有点严肃,或许还有隐隐的紧张和期待。
易楚笑了笑,伸开手掌,温声开口,“杜仲,色紫而燥,质绵而韧,气温而补,能入肝而补肾。”
掌心里赫然是两块泡制好的杜仲。
少妇微愣,伸手接过杜仲,“这就是杜仲……姑娘见过的就是这个?”
“对啊,难不成还有别的东西也叫杜仲?”易楚很是疑惑,“我们医馆用的是这种,杜仲不但能入药,用来煲汤或者泡酒也是好的,也有人采杜仲叶子烘干后制茶喝。”
“回头我也令人试试,”少妇脸上浮出个虚幻的笑,“叨扰姑娘这么久,也该告辞了。姑娘若得闲,去我们府里坐坐。”起身,被丫鬟们簇拥着往外走。
画屏留在最后,屈膝对易楚福了福,“多谢女大夫,我这毛病有两三年了,一直抹不开脸请郎中看,幸好这次遇到你。等药吃完了,我再来寻你如何?”
“好,”易楚点头答应,又细细地叮嘱她一番注意事项。
送走众人,易楚无声地叹口气。
这个少妇真是奇怪,杜仲是极平常不过的药材,父亲行医,自己见过杜仲是再理所当然不过。她为何特特地问这种问题。
难不成,她所指的并非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