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她的错,是她默许甚至鼓励了他。
她根本就是个不贞不洁不知羞耻的女子,刚定亲就与别的男子勾三搭四牵牵绊绊。
若被人知道,易家维持多年的好名声尽都毁于一旦不说,她也就没了活路了。
易楚吓得冷汗直流,哆嗦着点燃火折子,将发结凑了上去。
火苗倏地一旺,屋里弥漫起焦糊的恶臭。
易楚方要开窗散去这臭味,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姐,姐?”
易楚一把抓起梳篦塞到枕头底下,静了静心,才开了门。
易齐笑盈盈地走进来,“爹亲手煮了长寿面,让我看看姐醒了没有……咦,什么味?”
“脚底长了个水泡,想烧根针挑了,不小心烧了头发。”明知这话不可信,易楚仍是硬着头皮解释。
易齐却没怀疑,明摆着桌上有烧焦的发丝,还有半截头发……姐定然是烧了半边,所以剪了另外半边。
可巧,易楚突然变短的鬓发也成了极好的旁证。
易齐帮易楚梳好发髻,又帮她换上早就准备好的灯笼锦的禙子和姜黄色裙子,此时易郎中已将寿面摆到饭桌上。
细白的面条、金黄的煎蛋配着碧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