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至少离家近,爹爹有事时,能够搭把手,不至于隔着千山万水,有心无力。
主意打定,易楚大方地说:“我愿意嫁,下次若媒人来,爹就应了吧。”
烛光下,她的面容明媚温柔,一双眼眸如秋水,隐着散不去的淡淡愁绪。
荣盛不配她,易郎中不舍得嫁,“要不再等等,反正你年岁也不大,爹能养得起你。”
易楚很理智,“再等也不见得有更好的,日子是过出来的,爹别担心,我应付得来。”
易郎中无奈地答应,“好。”
隔了半个月,荣家媒人再次上门,仍是带了四色表礼,其中有一对白面做的大雁,大雁的眼睛点了红点。
易楚觉得,大雁像是在哭。
易郎中收了礼,又按照习俗回了礼。
纳采之后是问名,问名自然不是单纯地询问名字,而是要女方的生辰八字,男方要拿着庚帖去合八字,如果八字相合,媒人会将男方的生辰八字送过来,就算是双方交换庚帖。
这门亲事基本就算定下了。
交出去庚帖,易楚总是闷闷不乐提不起精神来。
易郎中把过脉说是秋燥,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