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郎中感慨万千地看着她,“药里加了些安神的东西,估计能睡几个时辰,你回房休息会,还得照顾阿齐。”
易楚摇头,“我看着阿齐,心里安生些。”
易郎中便不勉强,从书房搬了把藤椅过来。
易楚没心思做饭,易郎中笨手笨脚地熬了锅粥,两人凑合着就着根生黄瓜吃了。
易齐睡得很不安稳,时不时惊叫两声,又喃喃地喊着什么,有时候喊娘,有时候喊爹,更多的是喊姐姐。
易楚更加心酸。
娘离开的时候,易楚才三岁多,已经想不起娘的模样,只模模糊糊地记着娘生得很漂亮,身上有好闻的香味,每天极少出门,大多在绣花,也做好看的绢花。
易齐就更可怜,还不到两岁,恐怕连这点印象都没有。
这些年都是爹拉扯她们两人长大,两人自小相依为命,虽时有争吵,但感情一直非常好。这次,或者真的冤枉易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