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楚地浮起了五个指头印。
想必易齐也好不到哪里去。
回过神来,易楚便有些后悔,刚才下手太重了,而且也没听易齐解释,或许她有什么隐情。
可再有隐情,也不能算计一母同胞的姐妹吧?
想过来想过去,易楚也分辩不请自己到底是对是错?
到底是年轻底子好,第二天早上起床时,易楚脸上的浮肿就消失了。
易齐却仍然没有出来吃早饭。
中午亦是。
易楚终于沉不住气,推开了西厢房的门。
屋子里静悄悄的,浅粉色的帐帘低低垂着,易齐显然还在睡觉,有时断时续的呼吸声传来。
易楚正要回头,突然觉出这呼吸的不对劲来。
比平时要粗重和急促。
易楚快步过去撩开帘子,看到易齐满面潮红地躺在那里,因为难受,她的眉头紧紧蹙着,脸颊泪痕犹存。
定然是哭着哭着睡着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烧的,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易楚暗暗自责,早过来看看就好了。
到医馆跟父亲说了声,又端了盆冷水,搅了帕子给易齐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