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可她周身却散发着沮丧或者失望的气息。
是因为没能引起荣郡王的关注而沮丧?
易楚心里又是一阵怨,强忍着腿上的疼痛加快了步伐。
回到医馆时,鸽灰的暮色已悄悄降临,街道两旁的屋舍里灯盏次第亮起,城市的上空炊烟袅袅,充斥着饭菜的香气。
易郎中瞧见四人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顾不得多问,先给胡二疗伤。
总归是男女有别,易楚不便在场,去厨房烧热水,胡玫留在医馆下手。
火苗呼呼地着,易楚的心火也腾腾地往上冒,终于等水一开,就熄了火走到西厢房,也不敲门,猛地走了进去。
易齐刚换好衣服,正对着镜子梳头。见有人来,忙不迭地拿帕子将桌上一只玉镯掩住。
易楚眼尖,早看清是只水头极好的羊脂玉的镯子,不由怒气更胜。再瞧向易齐,狭长的眼角斜挑上扬,在忽闪的灯光下,越发娇媚动人。
生在这副样子,偏偏还不自爱。
易楚咬牙,狠狠地甩了易齐一个嘴巴子,“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姐,我不是有意害你,姐……”易齐捂着腮帮子,不可置信地盯着易楚,眼眸里水光莹莹,就是强忍着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