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治痢疾,并没有提及危害之处。想来也是,罂粟自古罕见而且贵比黄金,怎会有人日日食用其膏汁以致于成瘾而近乎癫狂?”
“癫狂?”易楚无意识地重复一句。
“嗯”,易郎中叹气,“陈驰原本身强体壮,否则也不会跟了商船到暹罗,先前还三不五时托人带银票回来,这三五年分文未见,连身子也败坏掉了。”
想到陈驰时而神情委顿、涕泗交流,时而叫喊吵闹、顿足裂衣,七尺高的男儿瘦骨嶙峋像是病夫,易郎中又重重叹了口气。
“那该怎么办?”易楚也替父亲发愁。
“前阵子发病时,家里人还看顾着,不让他伤到自己,这些时日,每当病发就用绳索捆了,看着可怜又可恨。”
易楚思量片刻,开口道:“不如用些安神镇定的药物试试。”
“我开了些安神丸,不过也是治标不治本。”易郎中瞧瞧更漏,催促道,“天色不早,你歇息去吧。”
“嗯,爹也早些安歇。”想了想,又道,“明日杂货铺顾大叔出殡,我过去帮忙。爹若应付不来,就叫阿齐,不能由着她的性子耍懒。”
易郎中闻言笑笑,“阿齐心不在此,且由她去。这些日子她招惹你了?你是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