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忘记了一切,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好想进入这个人的身体……
这个念头疯狂的叫嚣着,简直让他渴望得快要爆炸了。
终于,梦里的孟棠溪把柳濂压在了身下,从背后进入,他一边缓缓挺腰,一边俯下身来舔着柳濂左背上那颗小小的,可爱的痣。
好可爱,好喜欢……
孟棠溪迷恋的舔着那颗痣,简直想把这颗痣连同他的主人一起吞到肚子里。
第二天,柳濂从孟棠溪家的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整个人虚得不行。
他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顿时发现孟棠溪床边的垃圾桶里堆满了纸巾团。
柳濂:“……”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完全没有勇气去验证那些纸巾团里包了什么东西。
一想到那些纸巾团里是什么东西……
柳濂就觉得他的肾就像被人捅了一样隐隐作痛。
……这么多纸巾团,这搁在平时可是他一个月的存量啊!
柳濂捂着肾站了起来,只觉得眼前发黑,脚底发虚。
他嘴角一抽,准备去找孟棠溪兴师问罪。
站在自己家门口,柳濂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