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又在这个时候泛滥了起来。
皇帝喊了周公公过来,问他:“你说,这两张卷子里头,会不会有一张是宋明轩的呢?”
周公公凑过去看了一眼,淡笑不语,他可是私下里头连宋明轩的《辩妻书》也看过的人,还那这个当笑话讲给了皇帝听,如何不认识宋明轩的笔迹呢?倒是皇帝日理万机的,虽然几年前曾经看过宋明轩的书法,只怕这么长时间下来,早已经忘了。
“陛下火眼晶晶,都忍不住出来,老奴老眼昏花,如何认得出呢?不如老奴下去,把前几年宋举人写的那篇文章给找出来,让陛下比比看?”
皇帝见周公公这么说,只啐了他一口道:“你这老刁奴,你这么做岂不是让朕徇私?朕要是知道了这里头哪一篇是他的,自然忍不住要点他做会元的。”
皇帝说完,又细细的看了一遍这桌案上的两篇文章,最后还是把视线停留在了左边的那一篇上,捋了捋下颌的几根山羊胡子,开口道:“朕以为,还是左边这一篇的文章老练通达、文辞圆融通顺,虽然比不上右边这一篇辞藻秀丽,但读起来却比右边这一篇更深入人心,可见这位举人已经完全领悟了这作文章的真意,可以做到深入浅出了。”
周公公只垂着眼皮瞅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