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内心似乎不是那么孤独,见她活泼灿烂的笑脸,心里的伤痛如同被抚慰了一番,不再那样撕心裂肺。
“不是。”云娉婷摇了摇头,“我四姨母在这里,我身体不太好,娘把我送过来养身子。”她认真答道,这倒是实话。每年四月到八月,在京内必定汤药不离身,四姨母说扬州天气好适合休养便跟云傅氏讲明了,便把她接了过来。
两人微坐一会儿,云娉婷便起了身。
“谢谢你的水,我先回家去了。”云娉婷笑着说,“是不是教书的先生都这么严肃?”
倪润之一愣,笑着摇了摇头。
“那我下次来要见你笑。”说完便往门外走去。
“小姐芳名?”
“娉婷!”
那时的她天真烂漫,无忧无虑,只是身子弱了些;那时的他一路逃亡,殚精竭虑,只想安定的生活。
云娉婷徐徐睁眼,原来是回忆。
只见莫问谨言站在床侧,一人捧着一件长裙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一件蕊红缂丝绣瑞草云雁广袖双丝绫鸾衣,一件紫色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看的云娉婷眼花缭乱,“太艳丽,”云娉婷起身,“只不过是家宴,你俩也太看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