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金榜街的开业,每日都会有仕子慕名而来,听说云家有一位口才人品极佳的才子,都想去一睹风采。
高楚阳渐渐有些坐不住了,人少还好应对,人一多他就词穷。他本就不擅长那类清谈论阔,此时就算有倪润之写的条陈,还是觉得力不从心,前几日好办,后面呢?
心里懊恼起来,怎么就一时脑热答应了这桩邀请,还不如让倪润之来呢!
话说如此,前来的仕子们见高楚阳精练明达,一身蓝衣更是衬得书生气十足,只是讨论时似乎都是在生搬硬套书本上的知识,言语难免枯燥空洞,缺乏自己的见解。
旁人只觉其外貌尚可,气质和才学远远低于了他们的想象,几番辩论交流下来,所提观点观念根本无法令人折服。几日下来,前来清谈的仕子们倒是越来越少了,高楚阳急,更急的是那恨铁不成钢的云玉昭。
高楚阳也为难的很,一日回家,发现云玉昭已经静坐在院中的横廊上等他,目光厉而尖锐,高楚阳一阵心虚。
“高楚阳,我妹妹说你才识卓群、谈吐非凡让我给你安排个差事,我便依她所说,竟不知我妹妹这次看走了眼,尽找些虚有其表的人来,我与你这番说,倒不是在责怪你,只怪我自己在商行驰骋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