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靖轩那从未起过波澜的眼睛里,此刻燃烧起了怒火,麦辛和他多年好友,看一眼就知道不对劲,立刻对这件事认真了起来。
和他多年好友,麦辛算得上是了解林靖轩的性格的,他明白,这位好友看起冷漠,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实际上,他只不过是孤独惯了。一旦被他放在心上,那一定是各种疼惜。
麦辛查看了陆沫的情况,还好都只是皮外伤,加上有些脱力罢了,麦辛包扎好伤口,给她挂上吊瓶,交代了两句,见林靖轩虽然满脸疲惫,却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叹口气:“哎……你也注意身体,估计她明天就能醒来,不过估计受了些惊吓,你要记得安抚。”麦辛本来只是象征性说说,这位老兄向来不懂女人,不过,林靖轩竟然认真的点了点头。
麦辛明白,这是他把陆沫完全放在心上的表现,他沉默的走出了病房。
陆沫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她有些恍惚的看着医院雪白的墙面,半晌才意识到自己逃出来了,她动了动右手,想做起来,右手手掌处一阵疼痛。她吸了口气,那天惊惶之中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觉得更痛了,浑身都痛。
这动静立刻惊醒了在她旁边的靠背椅上坐着调养精神的林靖轩,他站起来,轻柔的扶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