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莫誉毅冷冷一哼,“你以为事到临头,我还能想退就退?更何况有你在,有顾瑾易那只狐狸在,还有薛聿那只小狐狸也在,为什么要把这屎盆子扣我头上?”
“你比我们更合适。”
“胡说八道。”莫誉毅吼道,“我现在一个半残半废的人,有什么资格坐上那个位置?”
“你是承认你现在毫无用处?”莫誉泽抬了抬头,解开脖子上的领带,松了松西装扣子,严肃道:“老二,不论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你现在的身体素质是什么,你还记得我们从军时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那些话我不想听。”
“莫家男儿,虽死犹荣,可以流血,可以流泪,独独不可言败,父亲是老了扛不起枪了才退下,小叔呢?腿断了,他仍旧不言弃,他没有想过退吗?婶婶没有希望他退吗?她不是不想,而是就如我们肩膀上的那些辉煌,只有穿上时,它才能熠熠生辉,把它封在衣橱里,它只会变成一道装饰品。”
“……”
“你说你要退,你问过小苏没有,她有想过你退出吗?”
“大哥,你娶了池小姐,你有想过为她退出吗?”
莫誉泽语塞,他想过吗?女人与军营不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