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病房外,看见一涌而出的医疗团队,微不可察般点了点头,“情况怎么样了?”
主任摘下口罩,轻叹一声,“伤口损伤面积太大,皮下组织已经完全破坏,只怕要等伤口愈合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我们准备第一次植皮,只是恐怕效果没有预期的好。”
“为什么不用止痛药?”莫老紧了紧手里的拳头,“这种痛,非常人能够忍受得了。”
“二少不让用,他可能是担心好不容易戒掉的瘾子又一次复发。”
“这种情况还管什么那些玩意儿,能戒掉一次,自然能戒掉第二次,现在当务之急是保命,命保住了再来谈那些事。”
主任点头,“我知道了,下次我不会再征求二少的意见。”
“不管他愿不愿意,不用药他肯定熬不住,先治好了伤再说。”莫老摇了摇头,“孩子都出世快一周了,他这个父亲还没有看到过,怎么能再意气用事呢,这事就听我的,下一次换药前先给他注射止痛药。”
夜风宁静,暑夏的晚风不是冷的,暖暖的吹拂在人的身上,不知不觉,竟让人出了一身汗。
秦苏合上窗子,靠着墙缓慢的走回床上,屋内灯光微暗,她翻了翻池宛无聊时带来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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