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眉头微蹙,“好,我带你过去,可是你要听我的话,就在门外看一看,等你身体好了再进去。”
秦苏点头。
池宛自责的将轮椅推过去,嘟了嘟嘴,“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莫夫人叹口气,摇头道:“迟早都会知道,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秦苏看着玻璃窗内被缠着纱布的男人,医生挡住了她的过多视线,她只能从某一些缝隙中瞧出他时不时睁开的眼瞳,眸中没有神色,应该还不是很清醒。
莫夫人站在一旁看的提心吊胆,她最怕的就是换药,可是莫誉毅的伤口必须坚持每天换药,每换一次药,就算是昏迷中的男人也会不受控制的浑身痉挛起来,那种痛,听说是重新将伤口撕开,任凭精神力再强悍的男人,也会受不住疼痛挣扎着,拒绝着。
秦苏揪扯着自己的病服,她能看出他眉间那道道不由自己出现的折痕看出他的痛苦,纱布从他身上每揭开一点,他就会剧烈的抖一下,随后,血水从纱布中渗透,又一次染红了整张床单。
“好了,小苏不要看了。”莫夫人站在她面前,适时的将她的视线拦截。
秦苏摇头,咬紧牙关,目光依旧落在玻璃窗内的情景中。
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