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薛恒?薛太傅?”叶非璃将秦苏推开,慌乱的按住肖青右心口位置的那道伤口,血红色的液体染红了他的眼,他身体是因为恐惧而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着,那种失措感,自有生之年来,第二次!
第一次是在天牢里看见已经浑身冰凉的薛恒,那一天,他的登基大典,他抱着这具尸体在长明宫中整整一夜未眠,他以为只要自己暖着,暖着暖着他的身体就会暖和起来。
可是一晚上了,他抱的浑身僵硬,他的身体依旧冰凉如初,所有人都说他死了,他的薛恒死了。
那一天,他杀了很多人,只要有人说他死了,他就杀了那个人,入魔一般,新帝三天未早朝。
他为薛恒办了一个衣冠冢,最后悄悄的将他的尸体藏进了那座帝王棺中。
与子同寝,与子同塌而眠,与子合棺而葬……
莫誉毅警觉的抱住一动不动的秦苏,小心谨慎的打量着她的身体,确信只有脖子上不小心的擦伤外,高悬的心脏慢慢的放下。
秦苏身体不可抑制的痉挛着,她望了一眼身后的男人,指尖哆嗦的握住他的手,“师父,师父——”
“不会有事的,肖医生不会有事的。”莫誉毅担心还有人埋伏,抱着她进入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