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笑道:“丫头,人都会死。”
“他如果死了,您怎么办?”秦苏越发觉得他可能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肖青摇头,“我不知道,也许会尘归尘,土归土,也许会守在那方陵园里,最后死后同棺同墓吧,也许会离开,寻一个没有浮沉的地方,远离纷扰。”
秦苏沉默,渐渐的松开了握住男人手腕的那只手,低头浅笑,“师父会悄悄的离开吗?”
“临走时,我肯定会来见一面小苏的,不要担心。”肖青抬起手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天色不早了,回去吧,过两天我给你打电话。”
秦苏听话般的点点头,缓慢的走过那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上铺着绒和的羊绒毛毯,每一脚踩上去都像是被藏住了脚步声。
肖青站在二楼位置对着两人挥了挥手,整个客厅再次恢复安静。
管家偷偷的瞄了一眼肖青的方向,悻悻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爷临走时特意吩咐过不得打扰了肖先生休息,这样算不算被惊扰了?
肖青回到房间,虚敞的阳台有阵阵微风浮动帘子,他站在书桌前,轻轻的磨了磨墨汁,宣纸敞开,他提笔而就,一气呵成。
空气里有淡淡的墨香随风萦绕,突然一阵清香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