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莫二少还望嘴下留情。”
“这是真的不记得,还是装的,只怕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秦小姐演的一出好戏,可别临到头演过了。”莫誉毅目光凌冽的落在秦歆的那张笑脸上,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秦歆一听,眉头微蹙,有那么几分西子捧心我见犹怜的感觉,她忙道:“我不知道这位先生为什么要这么说,如果您觉得我不配出现在这里,我可以离开。”
“傻丫头,胡说什么,你可是晋老带来的,谁敢胡言乱语。”晋老强势的声音不轻不重的回荡在酒店四周,让周围看戏的记者好巧不巧的拍了个清清楚楚。
莫誉毅正欲再说什么,秦苏抬手制止他。
秦苏道:“秦霖的死是他咎由自取,秦鸿的死是他不自量力,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你敬我一寸,我还你一尺,你伤我一分,我必赶尽杀绝,没有人会感恩戴德的记住你的好,但绝对会终生难忘你的恨,所以别说你忘了前尘,秦歆,你如果真忘了,现在笑的为什么这么牵强?”
“我不懂您在说什么,晋伯伯,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出现在这里。”秦歆眼含盈光,满面都是倔强时外泄的楚楚可怜。
“既然不适合,为什么还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