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具肉身。”肖青扯开他的手,继续脱着裤子。
“够了。”叶非璃将他堵在墙角,眸中微微泛红,“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薛恒,我费尽心机算计了这么多,你难道就没有看清楚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真脏。”肖青冷冷的上扬着嘴角。
“……”
“你的心真脏。”肖青杵过他的伤口,逼着叶非璃从他身上退后。
叶非璃捂住汩汩流血的伤口,“对,真脏。”
肖青脱力般顺着墙滑坐在地上,他没有理会手臂上的疼痛,抬起手掩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叶非璃出了那扇门,一如既往的高不可攀,不管周围是什么眼神,不管他所走过的每一步都会落下一两滴红色的液体,他依旧昂首挺胸大步走过那条清冷的走廊。
你曾说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
不如不来亦不去,也无欢喜也无悲!
“爷。”司机急忙打开车门,隔着老远的距离便见到心神恍惚的男人靠近。
叶非璃靠在车门上,避开司机的接触,轻缓一口气,道:“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