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晨心口一滞,她能感受到秦苏的刀已经划破了她的皮,她惶恐道:“你敢动手,你认为你还能全身而退?”
“所以呢?”
“放开我?”陶晨不敢动,她怕自己挣扎一下女人的刀会刺进她的动脉。
莫誉泽慌了,站在一旁想要阻止,却被秦苏逼着退后两步,他从未见过一人女人如此危险的眼神,那是一种猛兽不容自己眼中猎物被抢走的冷冽气势,太过强烈,强烈到连他都不得不避开。
秦苏蹲下身,凑到她耳畔,冷冷道:“就算我杀了你,谁敢动我?”
“你——”陶晨瞪着四周看好戏的,他们显然没有打算上前劝说什么。
“只有我秦苏不想要的,没有被抢走的,只要我给你,你才有本事拿走,否则就算进了你的嘴,我也能割掉你的舌头让它吐出来。”秦苏将刀刃滑过她的皮肉,霎时一条血从伤口中渗出。
“啊。”有人蒙眼退后。
“没有,他没有碰我,我是自己做的,我只是脱了他的衣服,我来不及做,真的来不及。”陶晨声泪俱下的哭喊着,“你不信可以去看的毯子,我还没有脱下他的裤子。”
话音一出,满室哗然。
莫老挤过人群,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