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注意到他的腿伤,道:“需要我帮您吗?”
“不用,我是男人。”莫誉毅推开休息室的门,却发现她还在身后,转过身,问道:“二小姐还有事?”
“没有了,您好好休息。”
话音落下,休息室的门不带迟疑的合上,半分机会都未曾留给门外的女人。
侍应端着温水走到休息室前,轻轻的叩了叩门。
莫誉毅扯开领带,正坐在沙发上醒了醒酒,瞧见不请自来的服务员,道:“我不需要水,拿出去吧。”
“这是大少让我给您送来的。”侍应将托盘放在茶几上,温水散发着些许水雾,衬着他离开的背影。
莫誉毅嘴里有些发干,喝了一口,水有些微甜,应该加了蜂蜜,这群老头子真是看着半死不活的,却是一个比一个能喝,就这么几杯酒他就觉得胃里翻滚。
或许是酒精上脑,莫誉毅竟发觉眼前有些模糊,他晃了晃头,想从沙发上站起来,腿脚不便,却是刚刚动了动就倒了下去。
陶晨关上身后的那扇门,指尖轻轻的转动钥匙,房门被反锁,她将钥匙随意的丢开,脱下高跟鞋,一步一步的靠近倒下的男人。
她解开他的领带,脱下他的西装,一颗纽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