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一程或者我亲自送你一程。”
施虞冷笑,“誉毅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两夫妻合起火来这么打我,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理由?”
莫誉毅松下手,看着他的身体顺着墙滑落在地上。
施虞杵着心口位置,一口血从嘴角吐出,他喘了喘气,“难不成你是认为我跟三哥感情好,他一死你们寻不到除恨点,就一并撒在了我的身上?”
“施虞,都是一家人,我们给你这个机会自己承认。”施祺将文件扔在地上,让他好好的看清楚。
施虞不以为意的瞄了一眼,“大哥这又是什么意思?”
“心怀天下想要一统江山的能者,在一展宏图之前须学会一件事,那就是忍耐,所以,在你没有成为想成为的那个人之前,做好两件事,活着,忍着。可是你做好了前面,却忘了后者,你忍不下去了。”秦苏顺了顺酸痛的手腕,直言不讳道。
莫誉毅注意到她手腕上的红,蹙眉道:“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
秦苏抬起手替他抹去脸上被溅到的血迹,摇头道:“有些人伪装的太过高深莫测,不能怪你眼拙看不透他,而是他太懂藏拙把自己弄得一文不值,论利益,施晔的成败他分不到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