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只要自己缠上一圈纱布,他的眼刀子就会狠狠的剜自己一刀。
秦苏轻咳一声,“有点渴。”
喉咙被挤压伤了,从她嘴里吐出来的话都带着嘶哑的磨砂感。
莫誉毅试了试水温,递到她唇边,小声道:“试试烫不烫。”
秦苏呡了一口,口里的干涩得到缓解,她瞧着被纱布缠了一层又一层的双手,皱眉问道:“这样我还怎么做菜?”
医生恍惚,愕然道:“伤口有点深,一周之内都不能碰水。”
“不行,帮我拆了吧,不过就是一点小伤罢了,不足为惧。”秦苏作势便拿起剪子。
医生制止,道:“伤口深可见骨,你现在放纵了,以后愈合不好,更有后患不是吗。”
“你不用担心店面,我让家里的厨子去帮你两天,你放心,这一次的厨子可是在莫家工作了几年的大厨了,不会再闹出上一次那种事出来。”莫誉毅道。
秦苏看了他一眼,放下剪子,头有些疼,靠着床垫,眯了眯眼,“我想睡一会儿。”
“你睡吧,我就在这里。”莫誉毅替她掖了掖被子。
病房霎时安静下来,轻咛的古典乐温柔的浮动着,适时的缓解了刚刚紧绷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