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群众,挤开被居民包围的苏家坊。
医院内,高热再一次席卷而来,迷迷糊糊中,秦苏只觉得眼前有道模糊的影子忽远忽近,嘴很干很苦,她张了张唇,并没有说什么,温热的水便从唇角流入嘴中,她贪婪般想要再喝一口。
陈妈瞧见渐渐清醒过来的秦苏,喜极般按下传唤铃。
医生检查了一番她的伤口,测了测耳温,道:“已经没事了,再留院观察一天,明天出院吧。”
秦苏有些懵了,环顾着只有陈妈和一名陌生男人的房间,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充斥在鼻间,她不由自主的眉头紧蹙,难道他没有回来?
陈妈端起温水,递上前,“医生说您刚刚醒来,肯定有些渴。”
秦苏心口起伏不定,想要坐起身,奈何高热过后身体一阵阵发虚,她扯了扯陈妈的衣角,干哑的喉咙吐不出一个字。
陈妈知晓她的用意,放下水杯,没有再继续说什么。
秦苏见她沉默,答案已然明了,他又走了吗?
忍不住的,秦苏第一次觉得失望,那是一种满满的期待里渐渐被消失的希望,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抓紧身下的床单,有些心慌。
“咚咚咚。”轻咛的敲门声响起,莫誉毅提着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