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她不得不承认秦歆的一席话让她好不容易松下的脑神经再次绷紧了。
苏家二爷是什么人,他们都清楚,那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小人,与秦家那两只伪君子一模一样,都是一群打发不走的臭苍蝇。
“我听小谦说今天堵路的那辆货车上有毒蛇?”秦苏主动走到莫誉毅房前,开门见山的问道。
莫誉毅刚刚洗完澡,穿着一条花裤衩,上半身半搭着一件毛巾,发梢上滴着水,水珠顺着他的颈脖滑至心口,灯光虚虚晃晃的落在他周身上下,淡淡的茉莉花香随风飘散。
秦苏急忙避开他裸露的上半身,却不知为何总是忍不住想要再偷偷瞄一瞄。
莫誉毅瞧着小心翼翼偷看自己的女人,忍不住的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还停放在停车场内,我等一下让人过来把它拖走。”
“我知道了。”秦苏面颊有些发烫,慌不择路般转身离开。
莫誉毅笑而不语的瞧着同手同脚的女人,拿起毛巾不以为意的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水珠,蓦然一惊,她问毒蛇做什么?
一种不祥预感在心口油然而生。
秦苏趁着夜色浓重,举着手电筒注意着格外醒目的那辆大货车,她顺着车轮爬上去,脚没有蹬住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