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抬出去。”
莫誉毅弯腰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将出海工具抗在肩上,随后不确定问道:“她以前也会笑?”
裴小谦愣愣的盯着他的背影,错愕的眨眨眼,“你不觉得很重?”
莫誉毅掂了掂肩上的东西,道:“还行,跟部队里的负重越野比起来不足挂齿。”
裴小谦摇摇头,他怎么可以问一个脑子有病的人重不重呢?他应该说这东西很轻,扛得起的都是正常人。
“你拿这东西去做什么?”莫誉毅问道。
“大小姐要鲷鱼,我去给她捕一条新鲜的。”
“去海里捕?”
裴小谦咂咂嘴,“不,在土里挖。”
“……”
一日纷乱在黄昏落幕下渐渐安静。
厨房重地,鸦雀无声的死寂。
一人站在厨台前,目光凝视着静放在砧板上还在挣扎的鲷鱼,时间一分一秒流动,月光由最初只露一角到顺着窗台散落了一地。
秦苏转过身,将鲷鱼身上的水渍擦拭干净,从冰柜中拿出早已冻制了几个小时的桑刀,冰冷的寒气在灯光的照耀下弥漫开一层薄雾。
而她就这么徒手握着刀柄,不假思索的将还冒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