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两人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等到了一辆摇摇晃晃的公交。
车开得很慢,颠簸在不平坦的路上。
顾霜枝刚觉得有些晕,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接通后,顾然第一句话就是:“你在坐拖拉机?”
“公交车!什么拖拉机……”她哭笑不得地纠正。
“公交车声音这么刺耳?”顾然皱了皱眉头,“你们在什么地方啊?”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顾霜枝往车窗外眺望,“这儿有山,还有很多树,没什么人。哥,你放心吧,没什么危险的。”
“……”
有山,有树,还没人?
这形容让顾然彻底放心不下了。
“长点心吧你!年纪也不小了,出门在外保护好自己。”无奈顾然远在别处,对她也只好口头教育教育了,“还有,那小子没欺负你吧?”
“当然没有。”她握着手机,尴尬地看了边上的阮清言一眼。
阮清言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又在疑神疑鬼些什么了,只轻笑一声,握住了她的手。
顾然还是不放心:“任何方式的‘欺负’都没有?”
“哥,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