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做什么都是为我好。”果不其然,这小家伙不分是非地为顾然辩驳了一句。
“是啊是啊。”阮清言欲哭无泪地摇头,无奈地吐嘈道,“他也是我哥,我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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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飞机后又打了辆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一条人烟稀少的路上下了车,司机只愿意载到这,再往前,他就几乎拉不到什么生意了。
公交车一小时一班,两人坐在简陋的巴士站里,吃着刚才在机场打包的汉堡。
阮清言问她:“后悔没?”
“后悔什么?”
“路上很累,条件也不怎么好。”
顾霜枝摇了摇头,倏尔笑了出来:“飞机,出租车,公交车,再然后是什么,驴车吗?”
“……”阮清言没回答她的玩笑话,心虚地低头吸了口可乐。
顾霜枝敏锐地察觉出了他古怪的沉默,惊愕地又问:“该不会是真的吧?”
他微微抬眸,“是真的……后悔吗?”
“后悔的话,现在能回去么?”她作势要溜,却被他一把揽住了腰,整个人被带进熟悉的怀里。
“好像来不及了。”澈然的声音在她耳边轻笑一声,“这儿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