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了一声。
阮清言不确定她说的是不是这两个字,毕竟,她似乎从未这样称呼过他。淡淡地垂眸,却见到她眼角几欲落下的一颗泪水。
不知道她是不是做了什么悲伤的梦,阮清言伸手过去,小心把眼泪抹了去。回头看着手指上多出来的一小滴水印,竟也觉得心里堪堪酸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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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地在一座小村庄,依山傍水,景色绝美。可惜长途奔波加上水土不服,顾霜枝一到这就发烧了,什么东西都吃不下,着实把阮清言给吓坏了。
他倒不是怕被顾然追究,只是心里总内疚个没完,怪自己太自私,带她来这么远的地方。
晚上留宿在村长家里,条件比村上的小旅馆还要好一些。顾霜枝打电话回家里报平安,被顾然好一通追问,险些就暴露出发烧的端倪。她不会撒谎,所以更担心顾然多问,只好借口说困了想睡觉。
挂上电话,她还真困了,阮清言铺了床后扶她躺好。
顾霜枝闭上眼,感觉到额头的热度渐渐向外散开。
寡淡的月光透过玻璃窗倾泻而下,小小的房间似是被薄纱笼罩。
不过短短半个小时,顾霜枝却觉得度过了漫长的半个世纪。模模糊糊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