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清言的脸色很差,可顾霜枝看不见。他伸手揽她入怀,俯身下来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再取笑我,我就干脆赖在你家里不走了,到时候总不会放你鸽子,如何?”
“……”
**
顾家人对此事也欢喜了许久,大晚上谁都睡不着,围在一起开小会。
顾妈妈说明天全家一起去庙里拜菩萨,顾然蹙否决:“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
他想的东西总比自家乐呵呵的母亲多,除了安慰顾霜枝放轻松,更是交代大家,无论结果如何都要做好心理准备。
这不说倒还好,一提起来,顾然又被顾妈妈无情地戳穿:“我想起来了,上次最激动的分明就是你!”
“就是!你上次还急着打断医生的话来着。”顾爸爸跟着补了一刀。
顾然也没辙了,只好笑着乖乖投降:“这次我尽量淡定一些。”
耳边家里的议论声变得愈发模糊,顾霜枝撑着下巴发呆。
明明已经等了这天很久,可真到这个份上,倒叫她有些虚了。
虽然也很渴望复明,可这时候,她更担心的是一直爱着她的家人和阮清言会失望。
她宁愿在这片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