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霜枝有些反感这样类似质问的语气,蹙眉应道:“就是你们想的关系。”
几个人还有些狐疑:“哦?不是他让你这么说的?”
顾霜枝不禁觉得好笑:“他为什么要让我这么说?”
“为了拒绝姗姗啊,难道这不是借口吗?”
“……”她已经没了和她们对话的耐心,“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你等等。”有人拉住了她,又有人在边上劝,说算了算了,和她说这么多也没用。
还未讨论出个结果,这群姑娘自己就搞起了内讧。
那个语气尖锐的同学没松手,又追问顾霜枝:“姗姗都这么可怜了,你还要抢她喜欢的男人?”
她诧异地笑了出来:“可怜?”
会有她顾霜枝可怜吗?双目失明,前途迷茫,年复一年活在毫无希望的摸索中。
“全社会都知道,她爸爸出了那样的事情,她妈妈身体又不大好。姗姗都放弃了自己当画家的梦想,一个人要在外面打两份工挣钱,还要抽空去学琴。而你除了眼睛看不见,你哪一点过得不如她?”
这一长串的质问让顾霜枝一时语塞,她说的有失偏颇,却又句句在理。
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