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公平,风景再美又如何,如果她看不到的话,所有的一切就失去了意义。
独自欣赏的美景,怎么看都觉得黯淡了几分。
阮清言又想起初次遇见顾霜枝的场景,颇为内疚:“我觉得我对你说的最过分的一句话,就是第一次见面的那句,‘没看到就算了’。”
“这话我没放在心上。”顾霜枝老实交代,“比起你那句‘和别人说话的时候看人眼睛是基本的礼貌’,要好太多了。”
阮清言惊愕地瞪大了眼:“你……听到了?”
她得意地朝他笑,也不用想就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有多窘了。
“以后我不会让别人那样说你。”阮清言满脸认真,言之凿凿。
“放心吧,除了你之外还没人这样说过我。”
“……”
两人闲适地遛着狗,路上遇到几个补课回家的高中生,围上来和灰弭玩了会儿。
灰弭有点人来疯,激动地上蹿下跳,不知是想表演什么给大伙看。
阮清言无奈地笑着,拽了拽手里的绳子:“灰弭,该回家了。”
它这才垂下脑袋,恋恋不舍地往回缓缓踱步。
几个高中生闻言,小声讨论了几句,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