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撞后才仿佛明白,很多事情是不能强求的。”
“其实,我哪里都不想去。”
“然而,有人会在地下铁的出口等我吗?他会为我撑伞,紧握着我的手,告诉我星星的方向,陪我走一段路。”
“我是否太过奢求,生命如此难测。”
每句话都直戳进顾霜枝的心里,她忽然很想知道,阮清言为什么会听这样的音乐剧。灰弭从厨房被赶出来,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像是看出了她心中的迟疑。
其实她不需要什么理由,既然做了决定就义无反顾。遇上什么人什么事,都只是听天由命。可有一点她很确信,阮清言一定会是那个在地下铁的出口等着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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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言端着手工的布丁出来,把灰弭往边上一赶,自己坐了下来。
顾霜枝下意识伸手去接,却听到他轻笑着阻止:“张嘴。”
“我自己来。”
他一本正经地解释:“我怕你吃到脸上,灰弭会来舔你,它很喜欢吃这个。”
顾霜枝想辩驳一句,自己失明多年怎么会把布丁吃到脸上。可他已经把勺子送到她嘴边,就像第一次吃榴莲甜品一样,只等她的开口。
于是只好配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