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迷心有些痒了,笑道,“你干嘛?”
安王这才回过神来,回想起自己刚才做的事,心中一时有些尴尬,但并未显露出来,而是很自然的放开了曲迷心的手,“没事,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被针扎。”虽然一开始没想那么多,但是在拉了小手之后这么一小会儿就松开了,难免有些难舍,回想起指尖那种细腻的触感,心中更是向往。
曲迷心闻言,微微抬起下巴,得意道,“一件嫁衣而已,还难不倒我。至于被针扎到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杀人的利器我都耍得那么顺手,更何况一根笑笑的绣花针!”她说着话,视线不经意间落到了安王侧脸,看见他微微发红的耳朵,不由得有些惊讶,伸手去摸了摸,“萧遂宁,你耳朵红了,还很烫,你是不是生病了?”说完便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咦,温度正常啊,难道是我缝衣服缝太久了以至于手上感觉暂时麻痹了?虽然这个想法有些不太科学,不过曲迷心还是迷信一下,于是她双手将安王的头掰转过来面对她,然而头凑过去,额头贴着他的额头,感受了一下,温度依旧真长。
“我记得你以前耳朵应该不是红的啊,屋里温度也不高……”曲迷心嘀咕着,刚松开手准备拉开两人的距离,双肩忽然就被安王捉住,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