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荷颂越剥越慢,剥了皮儿,再一丝儿一丝儿的理那橘子的白须,直到厉鸿澈看得眼睛都绿了,还没等到那橘子分家裂瓣儿。
梁荷颂心下暗笑,见厉鸿澈那耐心等吃的样子竟想起了儿时她吃饭时家门前蹲坐的小狗儿。
“皇上,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梁荷颂终于剥好橘子,递过去一小片儿。厉鸿澈一口吃下,又看着她手里的橘子……
从双菱轩出来,梁荷颂看了看天色,已经傍晚。
“今晚去欣兰宫,你先行去传旨吧。朕想一个人在菊香园走走。”
康安年一听,急了。
“皇上,您身边怎么能一个人都没有呢?老奴还是让小福子过去传旨吧……”
他话还没说完,便挨了梁荷颂一瞪,闭了口,下去了。
梁荷颂看了眼那隐蔽在远处的侍卫,心下暗暗笑叹。
就算她不带任何侍卫,厉鸿澈安插的护卫,也会十二个时辰片刻不离的跟着她,要甩掉他们是很难的。
一批又一批的。
虽然不想怀疑,但是,有时候她觉得,也许并不只是保护,一部分是监视,看她这个敌国棋子,会不会背叛他。有时候,她也忍不住猜想,假若,她是说假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