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关于立后的传言了。宗人府本就因着贤太妃那事的风波,对她颇有微词,前些日子哥哥又牵扯进谋逆案子中……
不过,她倒是猜错了。
厉鸿澈带来的,是楼兰人!
“叶赫亚见过曦嫔娘娘……”
楼兰人操-着跑调的大晋话行礼到,抬头起来,那两颊都凹陷了,瘦了不少,俨然一个蔫儿巴巴的老头儿。
梁荷颂本想问“先生怎么成这副样子了。”但看厉鸿澈紧抿的唇、阴森森的脸,便猜到了几分。‘定然是他干了什么事,得罪了厉鸿澈!’
“把事情,好好说清楚。”厉鸿澈冷声。
楼兰人闻声一哆嗦。
‘这是什么事情如此严峻?’梁荷颂纳闷儿,到了被热茶,给楼兰人端着。
“先生请喝,有什么事,你说就是了。”
看了眼梁荷颂和蔼的神色,楼兰人结结巴巴。
“娘娘,事情其实……其实是这样的……”
贤太妃正在红布框子里睡大觉,摇了摇一只耳朵,听闻了楼兰人的话,乍然抬头,睁大了猫眼睛!
“此事,此事可当真?”梁荷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这些日子来她身子虚弱,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