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安年两头为难。眼看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时辰了,他跑了两三趟,厉鸿澈都不见,再看梁荷颂,已经蔫儿了不少,脸上血色尽失。
议事的大臣已走,但门迟迟未再开。康安年被调进去伺候了,外头只有个不认识的公公守着,对梁荷颂爱理不理。
殿内,厉鸿澈看着奏章,心虚不宁,翻了一本有一本,就是无法集中精神,问一旁的康安年。“外头曦嫔走了多久了?”
康安年去门口的缝隙看了看,这一看却吓住了——“皇、皇上,曦嫔娘娘,晕倒了!”
“什么?!”她还没走了吗?厉鸿澈丢下奏章,破门而出。
佳人却已经萎靡在地上,不省人事!
“颂儿!”
厉鸿澈抱起梁荷颂,大喊御医!“来人,把这欺瞒视听的狗奴才拖下去,杖毙!”
先前那阴阳怪气、不理会梁荷颂的公公,求饶着被拖走!
……
一日后。
“皇上那边情况如何?昨夜宿在何处?”黎惜兰坐梳妆,一下一下地顺着胸口那把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