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脸,眼睛里有惊恐泪意。
“你别着急。你现在还没有反应,这药也并不一定就是你服下的。微臣替贵人把把脉吧!”
梁荷颂把冰凉的手,伸给郝温言。
把完脉,郝温言松了口气。“脉象平稳,胎儿应该安好。万幸,贵人没有服那药。”
跌坐回榻上,梁荷颂只觉满额头的虚汗,这一惊一乍冰火两重天,已经抽空了她的全身的力气。劫后余生一般!
郝温言开了安胎的方子,临别前实在放心不下,欲言又止。
“郝御医有什么话就直言,若从你嘴里我都听不到真话,今后我便不知还能听谁的了。”
郝温言忙跪下表了忠心。
“贵人放心,只要微臣在一日,定当竭尽全力为贵人分忧。”
他抬起温柔的眼睛,“微臣是想说,后宫之中人人都巴望着得到圣宠。贵人虽得宠正盛,也切莫要掉以轻心,防患于未然,才能长久啊……”
梁荷颂扶他起来,明白郝温言的话是让她讨好帝王心。
*
得知厉鸿澈曾端着落胎药来她床前后,梁荷颂就无处不小心谨慎,吃穿住行,处处留心眼,简直要得疑心病了。
转眼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