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鸿澈屏退了奴才,屋子里只剩下梁荷颂与他。梁荷颂以为厉鸿澈有什么话告诉她呢,却不想他只是问了些当时的情况,给她掖了掖被角,倒了杯热水。
照顾她?
梁荷颂受宠若惊!能不受宠若惊吗?这男人不是凡人啊,他是皇帝,只有被人伺候的份儿的人,是全天下的主子!
而现在,他却在伺候她!
“身子感觉如何?”
“很……”想起方才,梁荷颂一顿,“还好,就是有点儿头晕、乏力,好像还有些恶心。不过恶心感应该不是中毒引起的,这几日许是太热了,胃部一直有些不适。”
前头的那句厉鸿澈听了都没有反应,唯独后面这一句,却让他瞪了眼睛,阴云攒动。
“你觉得恶心?”
梁荷颂点头。“不过应该不碍事,或许过两日就好了……”
梁荷颂话音还没落,厉鸿澈就已经在叫来了御医。这回不是旁人,而是一直为梁荷颂看身子的郝温言。前阵子淑贵妃头疼,郝温言被临时调派去欣兰宫了。厉鸿澈将他重新调回来。
先前给梁荷颂看诊的不是郝温言,厉鸿澈这次却独招了郝温言来看,当然自有他的意图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