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敬的犯上之罪,有藐视朝廷、天子之嫌!燕绥也是担心贵人娘娘,遭人话柄。贵人可能不知,这罪可是极重,是要祸及家人的!”
此话一出,屋中一片沉寂,连同高宝禅、冯辛莟在内的帮梁荷颂做事的人,都不禁白了白脸。
“孙小姐懂的,确实多啊……”梁荷颂只觉所有视线射来如同芒刺在背!哥哥,她万不能牵连哥哥。
“燕绥听闻贵人娘娘与梁大学士学士兄妹情深,燕绥也是不想让娘娘后悔,伤心。”孙燕绥眉眼平静,眼皮半盖着看着地面的眼睛,不辨神色。厉哲颜微微侧目,皱了皱眉头。
孙燕绥微微斜眼看了眼梁荷颂,见她脸色苍白,嘴角扬起一丝极淡的笑,可下一眼,她又看见了一旁紧抓着椅子扶手、关节泛白的厉哲颜,心下一跳,有些后悔方才没沉得住气,逞一时之快。
尚书千金果然厉害。杨氏文化不多,听了孙燕绥的话后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占了上风,凶相毕露站起来。
“尚书千金说得对!你一个小小贵人,有什么资格审问我朝廷命官之妻?连三皇子算起来,都是我外孙呢!你不过是个侧六品贵人,私自设堂审问,我还要告你一个藐视朝廷之罪!到时候连你哥哥都跑不掉!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