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颂给它抓下巴。
贤太妃见厉鸿澈审视它的眼神犀利,在梁荷颂耳边细声说了句“我要那簪子。”,然后就一溜烟儿蹿到厉鸿澈看不见的地方去了。
别的女子要么轻罗小扇、要么纸伞玲珑,她倒好,整天肩上挂着只四脚猫,嘀嘀咕咕。厉鸿澈皱了皱眉,伸手。
“下来。”
瞧了瞧那大手,梁荷颂略作迟疑,余光情不自禁扫了一眼前头天青色的影子。而那影子也正看来。梁荷颂决绝地将手放在厉鸿澈的大掌心中,被他一握、一拽,下了船,落地时却不小心踩滑了!
“啊……”
眼前柳堤飞燕一个旋转,梁荷颂揽腰被一双长臂抱在怀中,眼前是厉鸿澈的下巴。
一跌一抱,俊男美人的,自是惹来两旁侧目歆羡的目光无数,猜测着她与厉鸿澈的关系,各种评头论足,说大凡长得太美的多半都无脑,说她再美上两倍,也是糟蹋了一身贵气的爷,说她顶多是个妾,或者在江上画舫中新买的歌姬云云。
梁荷颂忙站开,却被厉鸿澈拉住手腕不许她闪躲。
“别动!”
他蹲下身,查看她扭伤的脚腕。
“你活动活动,看疼不疼。”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