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哀家觉着那厉哲颜倒是还不错。你看,长得好,人聪明,性子也温柔,你跟着他比跟着薄情寡性的冷面皇帝强多了。你不若趁现在求了那皇帝,放你们双宿双栖,正好。”
梁荷颂看着薄雾中的天青色男子。“他……已经找到了比我更适合他女子……再者我也有我应该做的事。”
哥哥在朝中步步艰险,她进宫数月一直低沉不思进取,往后也当好好做人,不能再让哥哥一个人为了他们兄妹奋斗。“只要哲颜能家庭和谐、仕途顺利,哥哥也能富贵荣华、美满幸福,我便高兴了。”
贤太妃嫌弃的“嗨”声叹了口气。“哀家收回说你不蠢的话!你真是笨得无可救药!你若不自私,那便是成全别人的自私!”
“你信哀家,后宫女人都落不到好下场!趁你身子还是完璧,那小子又对你旧情不忘,赶紧抓稳了找个好人家才是正经。”
那也要溜得掉才行啊。梁荷颂没有多解释。她若走了,尉迟将军哪里是交代不过去的,到时候哥哥定然遭殃。
就二人说话的功夫,江上已有一角画舫船头拨开冲冲浓白雾霭,缓缓行来。
“为何不过来!”见梁荷颂一直“龟缩”在后,厉鸿澈亲自倒回来拎她,“你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