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与盛妃速来不合,但二人到底都是暗暗较劲,没有这么硝烟弥漫、明枪明炮的来。
暂且收拾完了梁书敏这素来明里欺负她的敌人,梁荷颂微微松了口气。便以她的狗命,以祭恨文的在天之灵吧。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康安年见皇上脸色发白,忙问。“要不宣太医来瞧瞧?”
“不,不碍事。你,你快去叫梁才人过来。”
“是。”
“算了,不叫了。朕,朕自己过去吧。”
这是梁荷颂与皇上厉鸿澈换身之后的第三日晚上。梁荷颂一脸苍白的到了双菱轩,屏退了左右。
厉鸿澈拖着病身,勉强能下床。“你大晚上,来找朕做什么?”
却不想梁荷颂白惨惨的脸,双眼可怜巴巴望着他,咬了咬嘴唇犹豫了半晌,似极度难以启齿。“皇上,臣妾,臣妾想尿尿……”
三天,她没敢喝水,但终究没办法逃避……
厉鸿澈冷冰冰、阴沉沉的脸色,唰一变,又唰一下,更冷更阴沉。半晌,好似地狱一般的声音从他紧抿的娇粉红唇间传出。“自,己,解,决……”
梁荷颂湿漉漉的一双眼睛。“臣妾,臣妾不知道怎么……怎么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