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怡情,有没有三十天了?”含糊不清说着,安希尧不忘对苍蒹葭上下其手。苍蒹葭身子在安希尧怀里别扭动了动,想了想,她不确定道:“三十八天?还是三十九天?”反正她的月子早已结束了,因为享受着被安希尧好吃好喝照顾的日子,苍蒹葭并没有明说这事。
她以为安希尧知道的。
看这样子,安希尧还不知道她早已坐完月子了。
闻言,安希尧一个激灵,他猛地反应过来什么,手下的动作与舌尖,变得更加疯狂肆意了。“蒹葭,可忍苦我了!”每当他想要时,他都会立刻打住那点心思,做月子首项禁忌事项,就是不可同房!接近四十几天的禁欲生活,安希尧都要发霉了。
他的意思,再是明显不过。
许久不跟他这般亲热,苍蒹葭还有些适应不过来,感受到怀中人的不自在,安希尧痞笑两声,不过那在苍蒹葭身上胡乱揉捏的手力,倒是温柔了不少。他对她,向来是温柔细心的。
褪去浴袍,今夜,注定是个疯狂缠绵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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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醒来,安希尧并不在枕边。
苍蒹葭起身来,却发现房间中的贵妃椅上叠放着一件深紫色礼服。礼服上面,搁着一张纸条,半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