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双眼,顾诺贤倔强点点头。“爹地,你们先出去。”
顾探深深看了他眼,跟雷鹰对视一眼,彼此眼里都是担忧。“好。”
他们都出去了,顾诺贤这才一个人进房间。
盯着床上那摊血液,他的心,很痛,痛到他都直不起身了。一个正常大人流了这么多血,都会丢去半条命,更何况还只是一个孩子。雅若,怕是没了!想到这个可能性,顾诺贤忽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牙齿死死咬着手臂,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个不停。
血腥味弥漫在他的周身,顾诺贤不知道自己在原地蹲了许久,直到他目光撇到床边那张素描画时,他的脸上,这才闪现出一抹生机。他起身,却又一屁股跌坐回原地,他是太悲伤了,悲伤到没有力气支撑他行走。
手脚并用,他在地上匍匐前进,像是一条失去生机的野狗,狼狈至极。
手指捻起那张纸,画上的人,是他。这是斯丹文上次为他二人画的,这张画籁雅若保存的很好,平整的没有一丝皱褶。将那幅画抱在怀中,顾诺贤哭得泣不成声。
直到一个温暖单薄的怀抱将他拥入怀中,顾诺贤哽咽的哭泣,这才缓缓止住。
“诺诺,想哭,就尽情哭吧,别怕,在妈咪面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