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里面也会着一件红裙。往日里,她的头发卷而长,披在脑后,撩人心悬。今日的她,看上去跟往日很不一样,她打扮乖巧,可人的像一朵百合花。
罂粟花雅兰让他迷恋的讨厌,百合花雅兰,让他心柔软。
“醒了?”陀离有早起的习惯,每天东方刚露出鱼肚白,他就要起床训练。此时,已是上午九点,雅兰睡了八个小时了。
雅兰点点头,伸手将身上的羽绒服裹得更紧,然后又用纤细手指轻轻摸摸有些发红的鼻尖,开口道:“纽约的冬天,还挺冷的。”雅兰的声音听上去鼻音很重,像是感冒了。太阳很大,风也很大,像是要下雪的天。
“风这么大,今晚会下雪。”陀离仰头看了眼玫瑰藤上方干净纯粹的天空,声音算不得柔和,但也不生硬。扫了眼雅兰,陀离皱起眉头,问道:“你感冒了?”雅兰身体素质强,陀离还是第一次见她穿羽绒服。
雅兰坐在另一张吊椅上,双手环胸,那发红的鼻尖,看得陀离连连皱眉。“感冒了多穿点。”陀离说完这话,雅兰只是不屑撇撇嘴,“穿多了,不好看。”雅兰素来只要风度不要温度,能穿紧身衣就绝不会穿宽松服,能穿裙子就觉不穿裤子。
穿羽绒服,已是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