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爽就杀了她？刹那间，她脸色苍白如死灰。
婉微扭头看着窗外，假装看不见这一幕。
“若是敢卖给你，他就要命人来杀了我！”
脑袋一下下撞到地面上，汪绘身子颤抖着，裤子下面，开始被诡异液体浸湿了。滴滴答答，地上湿了一片，不知是尿液还是眼泪。
看着地上的尿渍，乐菲头皮有些发麻。这顾大少，又是什么人？
静静听完汪绘的叙述，顾探久久不语。婉微见顾探沉默不语，她缓缓起身走向汪绘的身边，“汪总，那这交易，你是做，还是不做？”居高临下看着一脸狼狈的汪绘，婉微眼里，嘲讽鄙视甚浓。
“我…我！”
我了半天，汪绘始终说不出个准话。见状，婉微目光一沉，抬腿就欲对着汪绘的后背来上一脚。“婉秘书，我们走！没有用的废物，不值得动手！”顾探起身，看也不看汪绘一眼。
婉微一愣，说了声是，收回右脚，跟着顾探身后出了门。她走后，偌大的办公室，一直传出两道哭嚎声。一个男人的声音，一个女人的。
…+…+…
婉微开着车，顾探坐在后排，两人都没有说话。
沉默许久，婉微还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