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顾探永远都忘不了,开门而进的那一刻,看到那女人一个人孤零零睡在一张竹板床上的场景,那个曾经风情万种、貌美如花的女人竟落得这般凄凉结局。令人呕吐的蛆虫爬满了她的全身,那股子挥之不尽的恶臭味包裹着十二岁的顾探。
你问他,恶心吗?
不,十二岁的顾探会告诉你,不恶心,是痛心。
你问他,怕吗?
不,十二岁的顾探会捂着心脏痛哭,然后告诉你,他的心,寒冷的紧,生疼的厉害。
十二岁的他,握着拳头跪在竹板床床头哭泣,手里握着已经腐烂的女人的手骨,一声声的低声呼喊着“妈妈,带我走!”声音压抑到听者落泪。只是无论他怎么呼唤,那个面目全非的女人就是不愿意抬起手掌像以前那样,爱怜的抚摸她的头发,说着:“小探,别怕。”
听不到妈妈的声音了,再也听不到了!
再次回到顾家,孤星云瞧见顾探,问的第一句话不是你妈妈安葬了吗?而是你有没有向警察供出你的大哥!那一刻,无数冰刃穿透顾探的心脏,千穿百孔,也不过如此!
一个月后,当看着从美国被接回家,笑的一脸优雅人畜无害的顾耀,顾探就曾告诉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