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拍她的肩,拍完之后又觉得这样太过生疏,于是蛮横了力气去揉她的头发,故作凶狠的语气训她:“沈大画家你有点出息行么,不开心你就说,想知道什么就去问他,憋在心里难受自己有什么用?他还不是毫无所知?有人和你争你就更加不能退缩,真喜欢就要努力冲冲冲,畏畏缩缩的还怎么争取幸福。嗯?”
酒吧里的音乐声嘈杂,沈倾城虽然听不太清他的话,但隐约能感觉到他拔高的嗓音,晕乎乎的意识让她对这种态度不自觉的开始反感,扯下顾惜远还在揉她头发的手就用力的一口咬了下去,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说些什么。
顾惜远:“我x!沈倾城你属狗的吗?!”
为了防止沈倾城再发酒疯给他造成其他地方的伤害,顾惜远使尽了手段,在一个小时之后终于成功的把她从酒吧里给拉了出来,并塞在副驾驶座上。
“喝酒呀……我们来喝酒呀……你陪我喝酒……咱们不醉不归……嗝……”一个饱嗝之后,沈倾城消停了,然而顾惜远想死了。
车里蔓延着浓浓的酒味,顾惜远刚把窗户打开,旁边的沈倾城又开始不安生的乱动,然后对着外面大声唱歌。
顾惜远:“……”无奈之下,他只好忍受着酒味,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