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上,再优雅地谈着钢琴,肯定是迷到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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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言正在想像时,感觉到腰身被人从后面用双臂圏住。白雪霄将胸膛紧贴在了席言的背脊上,把下巴轻放在她的肩上:“在看什么呢,一个人都在傻笑?”
“你才傻呢。”席言指着上面的钢琴奖杯:“你弹钢还得奖了,怎么没见你弹过?”
“我就从十二岁到十岁参加了一些钢琴比赛,后来就专心学珠宝设计,就荒废了。”白雪霄喃着她的手指看着奖杯,“我姑姑是有名的钢琴家,我们这一辈的孩子几本都是随她学过。我,我哥,我妹菲菲,还有冷幽,靖帆,静娴,静柔都学过,都拿过一两个奖,不过坚持得最久的是靖帆,他的绘画和艺术上的成就是我们之中最高的,进到现在还在坚持。你不知道我们白家其实以前是艺术世家,我奶奶是学小提琴的,我爷爷是学钢琴的。”
“和你们比起来,我什么都不会。”席言叹息了一声,觉得他们这圈子里的人都好优秀。小从家境不是太好的她,并没有在乐器方面有过培养。
“会弹钢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会就不会。”白雪霄将她的身子扳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只要你会做我媳妇儿就行了。”
席言